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牧渊摆了摆手。 “牧大人谦虚了。”白瓷孩君笑了笑，脸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。 “有话就直说吧。”牧渊道。 “敢问大人，这里……” “我先前已经说过，我没有解除封印，也解不了这封印。别说是我，就算是寻常大帝，也不敢沾染这份因果。” “所以……从一开始，解除封印、释放吞古大帝的计划，就是假的？” “是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 白瓷孩君轻轻叹了口气，精致可爱的脸蛋上浮现出明显的失落。 牧渊平静地看着她，说道：“大帝机缘，可遇不可求。既然得不到，也不必太过介怀。否则因此滋生了心魔，扰乱道心，那便彻底与大帝之境无缘了。” “受教。”白瓷...